第7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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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蕊珍的確是這麽想的, 但誰能想到, 這麽快, 人就又回來了……她不想接待這兩人啊！
談秋挑了挑眉，“說說唄！”
蘇蕊珍不想說。
於是很快的, 她的聲音又變成了小男孩兒的聲音，鏡靈出來了, “你沒事欺負BOSS幹什麽，真要給她整崩潰也得等到把那魔頭消滅掉之後吧！”
談秋：“BOSS哪那麽容易崩潰。”
“可別，你什麽樣兒我還不知道, 神仙都能給你氣得去轉世，一個小鬼……”
“時間不多, 麻煩別浪費了。”談秋不想聽人拆自己的臺, 立即道：“恐怕也只有在這個副本，你才能出來跟我說話，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？”
小鏡靈：“……”
“我就知道說不過你，畢竟是白燦燦前輩的兒子，一脈相承。”繼承了那點兒不要臉。
“你們妖界的那只孔雀當年練成輪回鏡……”
“不是妖界的。”
“行。”小鏡靈從善如流，“那只從你們妖界叛逃去魔界的孔雀, 為了覆活愛人練出了輪回鏡。世人皆以為失敗了，但其實成功了，他只不過並未像大從以為的那種將人覆生，而是借用了輪回鏡內的世界，助那個魔族再生。”
“甚至因為當初魔界大亂，或者也有可能這根本不是她原本的意思, 只是各方各面造成的巧合，總之輪回鏡落到了這個世界。”
“多少年了。”談秋問。
小鏡靈道：“上萬年了，這邊跟修行界的時間流速一致。”
“所以他借著鏡子害了這麽些年的人？”談秋問。
小鏡靈趕緊搖頭，“怎麽可能，如果真有過萬年，這會兒那魔族的實力得有多逆天。事實上這到底不是出自鳳凰之手，孔雀東施效顰，更何況要覆活的還是最為天道水喜的魔族，怎麽可能那麽順利。”
“事實上這些年，輪回鏡動過幾次，你應該也清楚，他也只能吸收到那點力量，想要覆活，遠遠不夠。”
直到……
“直到他的出生。”小鏡靈看向霍景衡，“你乃神木之種，鳳凰棲息的梧桐自然也非同一般。”
“神木之種？”談秋突然意識道：“所以你每次都不在意他在，不是因為信任我的術法能清除他的記憶，而是因為事情同他有關。”
霍景衡側頭看向他，“清除記憶？”
談秋：“……呃，這個，我保證沒清除過別的，只有我跟鏡靈的交談，這個……”
“我還記得。”霍景衡道：“上次你……我以為你跟裝傻一樣，只是給自己找個借口，還不走心，所以我裝忘了。”
談秋：？？？
你說啥？？？
小鏡靈奶聲奶氣道：“他又不是普通人，若非被那魔族抽走根基，將來是能踏入修行之路的。縱然如今成了這般模樣，你要清除他的記憶，至少也得花些心思，怎能像對待普通人一般。”
談秋：“……我怎麽知道，我也不會啊，我就跟狐貍學了個皮毛。”
他瞅了霍景衡一眼，“怪不得。”
“怪不得？”霍景衡道。
談秋解釋：“怪不得我逗你一句結婚，你就真答應了。按我對你的了解，你應該還糾結一下自己還能活多少年，可能不能陪我走到老，應該會讓我想清楚這點……”原來是知道了他是個大妖怪，那麽哪怕他按照星際正常年齡來活，到最後還是要走在他前面不說。即是大妖，活了不知道多少年，所思所想自然應當成熟，這些或是早就考慮過了。
“我還以為，是我魅力太大，你太喜歡，實在太想同我在一起，才沒提。”
霍景衡道：“越是喜歡，思慮便會越多，怎會不提。”
“行了，餵狗糧也別給我餵。”
小鏡靈不耐煩道：“說正事。神木乃生生不息之相，他又在出身時為人暗害。正好便宜了那魔族，借機抽取了他的根基，起了基石。”
從此這才有了能力，能夠控制輪回鏡，開始往進拉人，然後借著那些游戲收集惡念和怨恨。
“你們想要打敗那個魔族，可以聯手。”小鏡靈道：“正好也可以把根基取回來。”
霍景衡道：“那個魔族在哪兒？”
“就在你當初出生的地方。”
小鏡靈道：“我得走了，你們記住別欺負蘇蕊珍了。縱然這個世界與眾不同，至善至惡，但我也不能經常現身，回頭等你們消滅了大魔頭再聊。”
說完，蘇蕊珍又變回了剛才那個蘇蕊珍。她似乎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，只是皺了皺眉，“該上課了。”
談秋二人當然也跟著回去了，霍景衡一路都在想方才聽到的事情，“我的精神力問題，難道不是因為精神力太高麽？”
“不是。”談秋說：“原本你的身體是能承受得住的。”如今他算是全聯起來了，也明白過來。
霍景衡現在的情況應當是跟他一樣，一具身體，量子獸亦算本體，所以才比旁人的量子獸更為真實。原本他的精神力就算再高，有神木撐著，又怎會出事。但偏偏被人所害，這才導致了如今的情形。
“初見我就覺得你缺少日照……”
“曬曬太陽的確是好些了。”霍景衡現在哪裏還不明白，那壓根就不是因為蔣家的後院比較特殊，而是因為談秋的那個所謂的聚光符。
“治標不治本。”談秋打了個哈欠，側頭看向他，“原本如果是棵真的梧桐樹的話，壽命很長，慢慢化形，總能補回來，所以我一開始也沒在意，只關註了一下會不會莫名被砍了。”
但偏偏這其實不止是棵梧桐樹，還是個人。
霍景衡懂了。
不過再說什麽，他們也得先在這局游戲裏面呆夠了時間。不過好在，不管在裏面過了幾天，出去後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。
下節課是語文課，霍景衡想道：“要不要跟蘇蕊珍商量一下，改改教程。”
談秋一瞬間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。
“你不會是想讓我認字吧！”
霍景衡道：“總要在這裏繼續生活一段時間，認了字比較方便。”
“不用。”談秋打了個哈欠，“你不懂，修士自來記憶力驚人，更何況我是大妖，過目不忘是標配。”
霍景衡反應過來，“也就是說……”
“也就是說，我最近看過的字，只要讓光腦給我讀過。就憑這段時間跟你們聊天，以及看論壇，已經認識了不少了。簡單交流早沒問題了……甚至如果我想，把字典翻一遍，就搞定了。”
所以真的不需要什麽老師，我慢慢接觸就好了。
相較於他們，竟然敢‘約戰’BOSS，其他的玩家就老實多了，基本除了去衛生間，並沒有亂跑。
還有一個正在認真學習的，見別的玩家都看著他，不由小聲道：“學校要考試，上次老師講到這塊兒的時候，我正好因為進游戲的時候，無心聽課，後面自己看書卻怎麽也看不明白，沒想到現在倒是能再聽一遍。”
談秋忍不住瞅了他一眼。
說真的，他還真沒看出來這一次的玩家中還有高中生，以為都是出了社會或者至少也是大學生。這個學生他一開始以為就是大學生，結果這才高中……估計是長得高，又有點兒顯老吧！
玩家中當然也只有他一個還在上高中，也只有他一個是認真聽講的。
可惜不能記筆記。
不過第二天，蘇蕊珍就丟給他一個筆記本，外加一只筆。同桌上原本的筆記本不同，這個本子是全空白的，上面沒寫過字，也沒有名字。
“這……”小同學趕緊去找談秋和霍景衡，“大佬你們快看！”
蘇蕊珍冷哼一聲，“找他們做什麽。”
小同學關註的是，“能，能用麽？”
“這個能用。”談秋看了一眼，就確定了。
小同學於是刷出來了一條新支線，認真學習。旁的玩家見他這樣沒事，也想試試這條支線。結果他們認真聽了一天的課，啥都沒有。最後想著可能是他們不是誠心學習，所以BOSS不愛搭理他們，或者這個本子只給一個人……
既然如此，其他的玩家也就不執著了，反正誰也不知道這條支線能刷出來什麽。
或許只是方便學習呢。
那到時候他們不就白折騰了。
倒是那個小同學美滋滋的把自己神游時沒聽完的課全部聽了下來，臨出游戲的時候還特別高興，唯一遺憾的是，“可惜我的筆記帶不出去。”
“你這條支線看來也的確沒刷出來什麽啊！”這幾天跟他們一樣上課下課，也沒見BOSS再有什麽別的反應。
不過大家還是挺好奇的，出游戲後紛紛聯系這位玩家，想知道得了多少分。
“89。”那位玩家說：“筆記本也帶回來了，而且是個道具啊！”
其他玩家：“……”
好酸！
這簡直是最容易的高分，還有道具，再看看他們，全部不足三十的積分。原本還挺滿意的，混了幾天日子就有三十積分，這種副本恨不得多幾個。但如今嘛……沒有對比就沒有檸檬精的誕生。
“這是為什麽啊，頭次見這樣的，難道這就是特殊副本？”
談秋和霍景衡當然也在想這個問題，而且他們知道的更多……
“沒想到，上次蘇蕊珍說的是真的。”他還以為那天是為了不讓他們破壞校園或者出去找真相，才忽悠他們的。
談秋小聲嘀咕道：“如果硬要挖人傷疤，那肯定是得不到積分的，除非實力比蘇蕊珍高（談秋二人當然能做到，不過是不想幹這種事。），而且還會死於規則之下。但這游戲還有另一種通關方式，就是放棄追根究底，安心上課，自然也能出去，且還會得到積分。”
而積分的多少，也是看上課是否認真的。
蔔堯廉經過了那麽多次這一關都不知曉，完全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認真聽過課，其他人當然也是，所以只以為這個副本只能得這麽多積分。
霍景衡道：“是我們想岔了，其實副本從頭到尾都在提示，不能用往常的副本規則來看。”
“怪不得是特殊副本呢，也怪不得只有在這個副本，鏡靈才會出現。”
談秋說完打了個哈欠。
“咱們來談談正事。”
先前因為在游戲裏面，畢竟輪回鏡還在那個魔族的手裏，他們不好明目張膽的談。雖然可能性不大，但萬一被發現，總是不太好的。
現在出了游戲，就沒這麽多限制了。
“據小鏡靈說，那個魔族所在的位置應該同你出生時的地方不遠，所以你是胎生還是機器生。”
霍景衡：“……那不叫機器生，而叫科技孕育。”
“所以到底是哪個。”
“……”霍景衡道：“胎……不對，是我媽親自懷孕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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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蕊珍不想說。
於是很快的, 她的聲音又變成了小男孩兒的聲音，鏡靈出來了, “你沒事欺負BOSS幹什麽，真要給她整崩潰也得等到把那魔頭消滅掉之後吧！”
談秋：“BOSS哪那麽容易崩潰。”
“可別，你什麽樣兒我還不知道, 神仙都能給你氣得去轉世，一個小鬼……”
“時間不多, 麻煩別浪費了。”談秋不想聽人拆自己的臺, 立即道：“恐怕也只有在這個副本，你才能出來跟我說話，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？”
小鏡靈：“……”
“我就知道說不過你，畢竟是白燦燦前輩的兒子，一脈相承。”繼承了那點兒不要臉。
“你們妖界的那只孔雀當年練成輪回鏡……”
“不是妖界的。”
“行。”小鏡靈從善如流，“那只從你們妖界叛逃去魔界的孔雀, 為了覆活愛人練出了輪回鏡。世人皆以為失敗了，但其實成功了，他只不過並未像大從以為的那種將人覆生，而是借用了輪回鏡內的世界，助那個魔族再生。”
“甚至因為當初魔界大亂，或者也有可能這根本不是她原本的意思, 只是各方各面造成的巧合，總之輪回鏡落到了這個世界。”
“多少年了。”談秋問。
小鏡靈道：“上萬年了，這邊跟修行界的時間流速一致。”
“所以他借著鏡子害了這麽些年的人？”談秋問。
小鏡靈趕緊搖頭，“怎麽可能，如果真有過萬年，這會兒那魔族的實力得有多逆天。事實上這到底不是出自鳳凰之手，孔雀東施效顰，更何況要覆活的還是最為天道水喜的魔族，怎麽可能那麽順利。”
“事實上這些年，輪回鏡動過幾次，你應該也清楚，他也只能吸收到那點力量，想要覆活，遠遠不夠。”
直到……
“直到他的出生。”小鏡靈看向霍景衡，“你乃神木之種，鳳凰棲息的梧桐自然也非同一般。”
“神木之種？”談秋突然意識道：“所以你每次都不在意他在，不是因為信任我的術法能清除他的記憶，而是因為事情同他有關。”
霍景衡側頭看向他，“清除記憶？”
談秋：“……呃，這個，我保證沒清除過別的，只有我跟鏡靈的交談，這個……”
“我還記得。”霍景衡道：“上次你……我以為你跟裝傻一樣，只是給自己找個借口，還不走心，所以我裝忘了。”
談秋：？？？
你說啥？？？
小鏡靈奶聲奶氣道：“他又不是普通人，若非被那魔族抽走根基，將來是能踏入修行之路的。縱然如今成了這般模樣，你要清除他的記憶，至少也得花些心思，怎能像對待普通人一般。”
談秋：“……我怎麽知道，我也不會啊，我就跟狐貍學了個皮毛。”
他瞅了霍景衡一眼，“怪不得。”
“怪不得？”霍景衡道。
談秋解釋：“怪不得我逗你一句結婚，你就真答應了。按我對你的了解，你應該還糾結一下自己還能活多少年，可能不能陪我走到老，應該會讓我想清楚這點……”原來是知道了他是個大妖怪，那麽哪怕他按照星際正常年齡來活，到最後還是要走在他前面不說。即是大妖，活了不知道多少年，所思所想自然應當成熟，這些或是早就考慮過了。
“我還以為，是我魅力太大，你太喜歡，實在太想同我在一起，才沒提。”
霍景衡道：“越是喜歡，思慮便會越多，怎會不提。”
“行了，餵狗糧也別給我餵。”
小鏡靈不耐煩道：“說正事。神木乃生生不息之相，他又在出身時為人暗害。正好便宜了那魔族，借機抽取了他的根基，起了基石。”
從此這才有了能力，能夠控制輪回鏡，開始往進拉人，然後借著那些游戲收集惡念和怨恨。
“你們想要打敗那個魔族，可以聯手。”小鏡靈道：“正好也可以把根基取回來。”
霍景衡道：“那個魔族在哪兒？”
“就在你當初出生的地方。”
小鏡靈道：“我得走了，你們記住別欺負蘇蕊珍了。縱然這個世界與眾不同，至善至惡，但我也不能經常現身，回頭等你們消滅了大魔頭再聊。”
說完，蘇蕊珍又變回了剛才那個蘇蕊珍。她似乎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，只是皺了皺眉，“該上課了。”
談秋二人當然也跟著回去了，霍景衡一路都在想方才聽到的事情，“我的精神力問題，難道不是因為精神力太高麽？”
“不是。”談秋說：“原本你的身體是能承受得住的。”如今他算是全聯起來了，也明白過來。
霍景衡現在的情況應當是跟他一樣，一具身體，量子獸亦算本體，所以才比旁人的量子獸更為真實。原本他的精神力就算再高，有神木撐著，又怎會出事。但偏偏被人所害，這才導致了如今的情形。
“初見我就覺得你缺少日照……”
“曬曬太陽的確是好些了。”霍景衡現在哪裏還不明白，那壓根就不是因為蔣家的後院比較特殊，而是因為談秋的那個所謂的聚光符。
“治標不治本。”談秋打了個哈欠，側頭看向他，“原本如果是棵真的梧桐樹的話，壽命很長，慢慢化形，總能補回來，所以我一開始也沒在意，只關註了一下會不會莫名被砍了。”
但偏偏這其實不止是棵梧桐樹，還是個人。
霍景衡懂了。
不過再說什麽，他們也得先在這局游戲裏面呆夠了時間。不過好在，不管在裏面過了幾天，出去後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。
下節課是語文課，霍景衡想道：“要不要跟蘇蕊珍商量一下，改改教程。”
談秋一瞬間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。
“你不會是想讓我認字吧！”
霍景衡道：“總要在這裏繼續生活一段時間，認了字比較方便。”
“不用。”談秋打了個哈欠，“你不懂，修士自來記憶力驚人，更何況我是大妖，過目不忘是標配。”
霍景衡反應過來，“也就是說……”
“也就是說，我最近看過的字，只要讓光腦給我讀過。就憑這段時間跟你們聊天，以及看論壇，已經認識了不少了。簡單交流早沒問題了……甚至如果我想，把字典翻一遍，就搞定了。”
所以真的不需要什麽老師，我慢慢接觸就好了。
相較於他們，竟然敢‘約戰’BOSS，其他的玩家就老實多了，基本除了去衛生間，並沒有亂跑。
還有一個正在認真學習的，見別的玩家都看著他，不由小聲道：“學校要考試，上次老師講到這塊兒的時候，我正好因為進游戲的時候，無心聽課，後面自己看書卻怎麽也看不明白，沒想到現在倒是能再聽一遍。”
談秋忍不住瞅了他一眼。
說真的，他還真沒看出來這一次的玩家中還有高中生，以為都是出了社會或者至少也是大學生。這個學生他一開始以為就是大學生，結果這才高中……估計是長得高，又有點兒顯老吧！
玩家中當然也只有他一個還在上高中，也只有他一個是認真聽講的。
可惜不能記筆記。
不過第二天，蘇蕊珍就丟給他一個筆記本，外加一只筆。同桌上原本的筆記本不同，這個本子是全空白的，上面沒寫過字，也沒有名字。
“這……”小同學趕緊去找談秋和霍景衡，“大佬你們快看！”
蘇蕊珍冷哼一聲，“找他們做什麽。”
小同學關註的是，“能，能用麽？”
“這個能用。”談秋看了一眼，就確定了。
小同學於是刷出來了一條新支線，認真學習。旁的玩家見他這樣沒事，也想試試這條支線。結果他們認真聽了一天的課，啥都沒有。最後想著可能是他們不是誠心學習，所以BOSS不愛搭理他們，或者這個本子只給一個人……
既然如此，其他的玩家也就不執著了，反正誰也不知道這條支線能刷出來什麽。
或許只是方便學習呢。
那到時候他們不就白折騰了。
倒是那個小同學美滋滋的把自己神游時沒聽完的課全部聽了下來，臨出游戲的時候還特別高興，唯一遺憾的是，“可惜我的筆記帶不出去。”
“你這條支線看來也的確沒刷出來什麽啊！”這幾天跟他們一樣上課下課，也沒見BOSS再有什麽別的反應。
不過大家還是挺好奇的，出游戲後紛紛聯系這位玩家，想知道得了多少分。
“89。”那位玩家說：“筆記本也帶回來了，而且是個道具啊！”
其他玩家：“……”
好酸！
這簡直是最容易的高分，還有道具，再看看他們，全部不足三十的積分。原本還挺滿意的，混了幾天日子就有三十積分，這種副本恨不得多幾個。但如今嘛……沒有對比就沒有檸檬精的誕生。
“這是為什麽啊，頭次見這樣的，難道這就是特殊副本？”
談秋和霍景衡當然也在想這個問題，而且他們知道的更多……
“沒想到，上次蘇蕊珍說的是真的。”他還以為那天是為了不讓他們破壞校園或者出去找真相，才忽悠他們的。
談秋小聲嘀咕道：“如果硬要挖人傷疤，那肯定是得不到積分的，除非實力比蘇蕊珍高（談秋二人當然能做到，不過是不想幹這種事。），而且還會死於規則之下。但這游戲還有另一種通關方式，就是放棄追根究底，安心上課，自然也能出去，且還會得到積分。”
而積分的多少，也是看上課是否認真的。
蔔堯廉經過了那麽多次這一關都不知曉，完全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認真聽過課，其他人當然也是，所以只以為這個副本只能得這麽多積分。
霍景衡道：“是我們想岔了，其實副本從頭到尾都在提示，不能用往常的副本規則來看。”
“怪不得是特殊副本呢，也怪不得只有在這個副本，鏡靈才會出現。”
談秋說完打了個哈欠。
“咱們來談談正事。”
先前因為在游戲裏面，畢竟輪回鏡還在那個魔族的手裏，他們不好明目張膽的談。雖然可能性不大，但萬一被發現，總是不太好的。
現在出了游戲，就沒這麽多限制了。
“據小鏡靈說，那個魔族所在的位置應該同你出生時的地方不遠，所以你是胎生還是機器生。”
霍景衡：“……那不叫機器生，而叫科技孕育。”
“所以到底是哪個。”
“……”霍景衡道：“胎……不對，是我媽親自懷孕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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